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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回头已百年身(7)

ph.w ph手记 2020-02-21

谨以本文,纪念那一个值得记忆的时代;

谨以本文,献给那些崇尚自由的精灵们。


前言


“有一些故事,我们都知道结果,但却淡忘了过程。”


“在这个平庸的时代,让我们记忆一下百年前的那个有激情的时代,聊以自慰。”






(接上文)


 

47.     柳亚子,1887年出生,1919年时32岁

 

江苏吴江人,原名柳慰高,因崇尚卢梭,以“亚洲卢梭”自居,于是自号“亚庐”,后因“庐”字笔画太多(繁体为廬),别人写他的名字的时候经常写成一个黑疙瘩,写的烦不胜烦,于是用一个很简化而又很有意义的汉字“子”字来代替算了,于是他自己也开始把名字简写成“亚子”,从此和孔子孟子庄子韩非子成了一个系列的人。。。

 

“亚子”出身书香门第,家学渊博,少时从母学诗,三岁能诵,16岁时已读尽家中藏书。

 

17岁时至上海,入爱国学社,拜蔡元培为师。

 

19岁时入同盟会,经蔡元培介绍,入光复会。

 

22岁时,作为主要发起人,在苏州创办南社,中国近代第一个革命文学团体。

 

南社之名,取“操南音不忘其旧”之意,尚唐诗。虽名为诗社,但它绝不仅仅是诗社,它是一个文学团体,还是一个政治团体。其所有创始人及主要成员均为同盟会会员。

 

自创建南社以后,柳亚子等人一直积极物色各类人才以扩大队伍。社团的发展速度极快,短短三年时间,则由成立时的17人发展到一千多人。

 

一千多人当然不是凑人数的草包,而是一千多名当世精英,其中几乎囊括了当时中华大地上的各界精英人士,政治、哲学、教育、法学、历史、军事人才无所不有,文学艺术界名流更多。南社中人大多一人多艺,诗词、戏曲、绘画、书法、金石,触类旁通,各有所长。

 

一时之间,“南社”之名,遍布神州。

 

时有语:“请看今日之域中,竟是南社之天下”。

 

霸气外漏。

 

当时南社的影响力之大,近乎相当于近代中国南方人的影响力之大。

 

柳亚子以南社主任之名,积极结交各方才俊。他本人诗才纵横,性情豪爽,对友人多有诗词相赠,比如在前文里已经多次出现过的一些。

 

柳亚子赠蔡和森:“革命夫妻有几人,当时蔡向各成仁。”

 

柳亚子赠郁达夫:“富春江上神仙侣。”

 

柳亚子赠章乃器:“二字天真君谥我,杜陵李白太寻常。”

 

柳亚子赠冯子和:“吴儿纵有心如铁,忍听樽前血泪碑。”

 

柳亚子赠秋瑾:“已拼侠骨成孤注,赢得英名震万方。”

 

柳亚子赠邹容:“白虹贯日英雄死,如此河山失霸才。”

 

当然,柳亚子还有一次赠毛泽东:“弥天大勇诚能格。”

 

1945年,毛泽东赴重庆和国民党谈判,其时重庆城风声鹤唳,人们都意想不到毛泽东会艺高人胆大一样地入国军重地,更担心蒋介石会演一出鸿门宴。于是当毛泽东真地出现在重庆时,各界哗然。

 

柳亚子看到老友飞抵重庆,兴冲冲地跑来探望,并专门赋诗一首相赠:“阔别羊城十九秋,重逢握手喜渝州。弥天大勇诚能格,遍地劳民战倘休。霖雨苍生新建国,云雷青史旧同舟。中山卡儿双源合,一笑昆仑顶上头。”

 

他知道毛泽东也是诗人,于是索要回赠,毛泽东正处于虎口拔牙、刀口舔血的境地,自己虽然胆子大,跑到蒋介石的地盘上来,但说一点不紧张那是假的,吃不准喜欢搞暗杀的蒋介石能搞出什么事情,哪有什么心情写诗,于是手抄了一份旧作《沁园春·雪》,想着随便打发一下这个啰里啰嗦的民主人士算了。

 

似乎确实是这么一个老友间非正式场合见面下的私下诗词互赠而已。

 

然而,对于一贯有勇有谋心思缜密憋着一股劲苦心经营了多年的毛泽东而言,这真的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事情吗?

 

当然,并不是。

 

这并不是一场简单的老友之间非正式场合下的诗词互赠。

 

时值秋天,并且是初秋,四川地区并不会见到半点雪花,这首《雪》创作于九年前也就是1936年深冬的陕北,那时才是真正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虽然陕北并望不到长城,但年轻的毛泽东心怀长城内外不仅看到了眼前的雪景更看到了塞上的雪花,那时双十二事变还没有发生,七七事变也还没有发生,抗日的呼声并没有那么强烈,刚刚经过一年多的艰苦长征完成战略大转移的毛泽东及其军团刚在陕北站住了并不很稳的脚跟,能看到希望的人并不是很多。

 

然而在此战略防御阶段,年轻的战略家毛泽东迎着寒风和飞雪,登上高处,望向一片大好河山,谈古论今,点评历代豪杰,吟出“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豪迈诗句。

 

霸气侧漏。

 

诗人一定在寒风中无数遍地大声吟咏自己的这首得意之作,旷野之中,语于风听。

 

九年多都没有正式发表,直到抗战结束,要和国民党进行正面谈判的时候。

 

选择在这个时候选这首诗,借民主人士的手向全国人民尤其向国民党当局发布,这其实是毛泽东在双十谈判中向国民党政府发出的“文斗”宣言。

 

于是这首十年前写的词一经柳亚子公开,就在重庆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其轰动性甚至超过了毛泽东抵达重庆本身带来的轰动性,这就是前面提到的让蒋介石喟然长叹的那首词。

 

据说吴祖光是在未经毛本人授权的情况下在报刊上刊发了该词,但我本人并不十分相信这一说法,我更相信这是毛润之通过柳亚子的私下安排。吴祖光的编者按是这么写的:“毛润之氏能诗词,似鲜为人知。客有抄得其沁园春咏雪一词者,风调独绝,文情并茂,而气魄之大,乃不可及。”

 

 

一时间,人们争相传诵,好评如潮,柳亚子称其为千古绝唱:“虽东坡、幼安,犹瞠乎其后,更无论南唐小令、南宋慢词矣。”

 

东坡、幼安虽未必真的瞠乎其后,但当代诗人中,是应该没有人能够瞠乎其前的。

 

蒋介石读到“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这句时心头一惊冷汗直冒,立马召集众多的党国精英同写《沁园春》,想杀杀毛泽东的锐气,在谈判桌外来几个回合的文斗。

 

可是据说,征集上来的几十首《沁园春》词作,却没有一首能与毛泽东的《沁园春·雪》相提并论的。

 

蒋介石遂作罢,拿起武器,枪杆子里面见高低吧。文斗不过,就武斗吧。

 

反正大家都爱斗争,斗吧,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风流人物”。

 

“风流人物”柳亚子不仅搞过南社,还组织过同里支部和自治学社,这应该是一支有枪杆子的革命队伍。而和他合伙搞这个事的人,叫林立山。

 

林立山曾求学于南京江南陆师学堂,就是鲁迅当年在南京混日子的那个学堂。

 

这个学堂的总办,也就是林立山的老师,名俞明震。

 


 

48.     俞明震,1860年出生,1919年时已离世1年

 

浙江绍兴人,是蔡元培、鲁迅等人的老乡前辈,进士出身,翰林院内庶吉士。

 

中日甲午战争时俞明震奉台湾巡抚唐景崧奏调赴台,委管全台营务,并亲临前线,参加了抗击日本的战斗。

 

俞明震的儿子叫俞大纯,俞大纯的一个儿子叫俞启威,俞启威化名黄敬,黄敬曾与一名叫李云鹤的山东女子恋爱同居,后来这个女子改名叫江青。

 

江青到延安后和毛泽东好上了,并成功嫁给了他。

 

这就是让丁玲不爽的那个女人,那个“三流演员”。

 

毛泽东曾用电报给丁玲发过诗,也给老婆江青写过诗。

 

毛泽东曾写了一首《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人洞照》(李进即江青)的诗:“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这首写风景的诗词写的非常好非常有意境。

 

革命同志都说好,泽东心里偷着笑。

 

(笔者在此隐去102字)。

 

毛泽东嗜书如命,古今之书无所不读,常常妙手借字,此书自然不在话下。

 

所以,毛泽东一子双杀!

 

我只有一句话:真名士自风流。

 

江青自从攀附上了毛泽东,身价倍增,不少文人也都凑着热烘烘喜洋洋的脸来献媚,比如大诗人郭沫若。

 

有一天一帮人开会,郭沫若揪住机会写了一首诗《献给在座的江青同志》歌颂亲爱的江青同志:“亲爱的江青同志,你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你善于活学活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你奋不顾身地在文化战线上陷阵冲锋,使中国舞台充满了工农兵的英雄形象。”

 

郭沫若为了证明自己写的是诗,他把这些话分行写了。我们把它放成一段话,发现,咦,竟然也可以是一段话啊,并且是一段大白话,真是高明啊郭老师,原来诗词和白话就是分行不分行的区别啊,你欺负江青是个三流演员啊不懂诗词吗?但是她老公懂啊。

 

后来郭沫若在1976年上半年和下半年又分别写了两首诗,1976年是中国很不平静的一年,从年初到年尾都不平静:18日,周恩来去世;38日,吉林降落了罕见的陨石雨45日,天安门广场掀起悼念周恩来拥护邓小平的“四五反革命运动”;76日,朱德去世;728日,唐山发生了罕见的大地震;99日,毛泽东去世;106日,“四人帮”被捕,延续十年的“文化大革命”标志着结束;1021日,北京百万军民举行声势浩大的庆祝游行,庆祝粉碎“四人帮”的伟大胜利。

 

大诗人郭沫若的这两首诗非常有历史意义,映射了历史的模样,也映射了自己的模样。

 

同样为了节省篇幅,把郭沫若的分行的诗放到一起。

 

第一首,1976512日《水调歌头•庆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十周年》:“四海《通知》遍,文革卷风云,阶级斗争纲举,打倒刘和林,十载春风化雨,喜见山花烂漫,莺梭织锦勤,茁茁新苗壮,天下凯歌声。走资派,奋螳臂,邓小平,妄图倒退,奈‘翻案不得人心’,‘三项为纲’批透,复辟罪行怒讨,动地走雷霆,主席挥巨手,团结大进军。”

 

第二首,19761021日《水调歌头•粉碎四人帮》:“大快人心事,揪出四人帮,政治流氓文痞,狗头军师张,还有精生白骨,自比则天武后,扫帚扫而光,篡党夺权者,一枕梦黄梁。野心大,阴谋毒,诡计狂,真是罪该万死,迫害红太阳,接班人是俊杰,遗志继承果断,功绩何辉煌,拥护华主席,拥护党中央”

 

短短半年内,可以翻云覆雨、坐地变脸、前恭后倨、反复无常,一个人可以这个样子,一个男人可以这个样子,一个大诗人可以这个样子,一个知名学者可以这个样子,令人无语。

 

郭先生身上,安有一根骨头在?

 

人活至此,不如一死。

 

他很内疚,写完此诗两年后就死了。

 

人有反复皆因利。

 

因利反复是小人。

 

当年,郭沫若给沈从文戴上了一个“桃红色的反动作家”帽子后,沈从文一下子被打趴在地上,几十年起不来,遭众看客鄙视和唾弃;而这时,一贯瞧不上沈从文的刘文典,却再不讲沈从文一句坏话,当他遇到正当红的红的发烫红的发热红的冒紫气红的满脸油光的郭沫若时,侧目而视、视而不见、冷哼一声、以鼻嗤之。

 

人格方面,我当然相信刘文典,因为他坦荡荡。

 

当然,坦荡荡的人也是很多的,比如前面给自己老婆写诗的毛泽东,要说风流也真风流。但是,风流更甚泽东者,多了去了,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偷偷摸摸地风流,偷偷摸摸地下流,光明正大地风流又真实的人,则是少数中的少数。

 

带头大哥陈独秀,则是这少数中的少数中的一个。

 

陈独秀有一次从八大胡同出来后,又一次灵感来临。

 

或者是有一次进了八大胡同以后,又一次灵感来临。

 

这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灵感来了。

 

陈独秀的灵感一来,神鬼都挡不住。

 

灵感爆发的陈独秀披甲上阵,挥毫泼墨,奋起疾笔,落地成文,一篇惊天地泣鬼神的赋就此问世,是为《乳赋》:“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蛰,夜展光华。。。”

 

以一代骚客的如椽之笔来写人间至柔至美之物,此文写的文采飞扬,力透乳房,柔情四溢,气壮山河。

 

正人君子们读到后,一个个花容失色,羞与之言。

 

能写出此赋的人显然不是纸上谈胸,陈大哥他是有生活的人,他显然是阅胸无数,才能如此笔笔精到,字字传神,实在是佩服佩服。

 

盛世出大赋。乱世出奇赋。

 

独秀此赋,可谓大哉?可谓奇哉?

 

陈独秀可冒天下之大不韪,语出惊人,文出惊人,源于他不仅是一文士,还是一剑客。

 

“立身凭一剑”的陈独秀,他一手铸造了两把剑:一把是《新青年》,一把是中国共产党。

 

他自然是剑术高明之人,两把剑都被他玩的炉火纯青,《新青年》引领了二十世纪中国的一场波澜壮阔的新文化思想运动,中国共产党则掀起了二十世纪中国另一场波澜壮阔的实践运动。

 

如果说思想之剑是植于人头脑的无形之剑,那一旦拥有,则终身拥有,陈独秀说:“若夫博学而不能致用,漠视实际上生活上之冷血动物,乃中国旧式之书生,非二十世纪新青年也。”他一辈子都以“新青年”自居。

 

然而实践之剑则是握在人手中的有形之剑,玩不好,就玩丢了。陈独秀铸的第二把剑,后来被他自己玩丢了。8年前,他在缺席的情况下被选举为党的总书记;8年后,他同样在缺席的情况下被开除党籍。

 

陈独秀是文士,是狂士,是战士,不是政客。

 

相比而言,国民党的创始人孙中山就幸运得多,他一手组建了国民党,国民党后来虽然对他的政见阳奉阴违,但至死都尊他为党父国父。

 

孙中山是文士,是狂士,是战士,还是政客。

 

陈独秀后来不仅被共产党开除,还多次被投进国民党的监狱。因为已经不是共产党员,共产党也不去营救。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陈独秀被开除党籍也是一件好事,不然说不定会惨死在国民党监狱里。

 

不过陈独秀对这些变故一度达观,事实上,他已早有准备:“我们青年要立志出了研究室就入监狱。出了监狱就入研究室,这才是人生最高尚最优美的生活。”

 

在国民党的监狱里,陈独秀将监狱变成了研究室。他在牢房里摆了两个大书架,上面堆满了经史子集。他甚至与给自己送饭的女人在狱中公然ml,且斥骂影响他们的看守人员:老子人犯了你们的法,老子的性欲却没有犯法。

 

彪悍至此,史上有几人?

 

本来对他还很敬仰的看守人员嗔目结舌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呆若木鸡,国民党人再彪悍,也没见过这样彪悍的。不愧为一党创始人。

 

在监狱中,陈独秀写下了《独秀文存》第九版,蔡元培亲自为这个在押犯人写序。

 

在监狱里,能看书能写书,能过夫妻生活,那还叫监狱么?

 

心中无狱,则身上无狱。

 

有一次刘海粟前往监狱探望陈独秀,两人见面,谈笑风生,高谈阔论,旁若无人,如在自家院子里侃大山。

 

临别时刘海粟索字留念,陈独秀在监狱里挥毫泼墨写了一副对联:“行无愧怍心常坦,身处艰难气若虹。”

 

不愧为一枝独秀,一飞冲天,一览天下小。真是对得起“独秀”此名。

 

民国风骚有几人?一枝独秀大哥陈

苏东坡说他上可陪玉皇大帝聊天,下可陪小乞儿玩耍。陈独秀则是上可以做一党的最高领袖,下可以做一党的阶下之囚。

 

境遇的变化,对他们自身的影响缺乏弹性。

 

只有达到至高境界的人,才能真正做到这样荣宠不惊,笑看风雨。

 

陈独秀年轻的时候经常和革命同志搞搞暗杀活动,一度自己钻研研究炸药,当然他不是自己一个人研究,经常会有帮手,有一段时间他找了一个小帮手叫俞大纯来帮他玩炸药。

 

对的,俞明震的儿子,俞明震贵为朝廷命官,儿子却搞起了反朝廷的活动。这或许与他自己比较开明有关系,因为他不仅当官,他还做点教育。

 

比如从台湾回来后,俞明震曾任江南陆师总办。

 

鲁迅当时就在江南陆师学堂下的南京路矿学堂混日子,对俞明震这样的校长印象深刻,曾在《琐记》一文中,描述过这位送他出国留学的“新党”恩师。

 

当时鲁迅的父亲刚刚去世,他自己厌倦了周边的环境,想出去读书,一开始想去梁启超、陈独秀、蒋百里、钱均夫他们聚集的鼎鼎有名的杭州求是书院读书,然而因为学费太贵没办法,“无须学费的学校在南京,自然只好往南京去。”

 

在南京混了两年后,就混到了南京路矿学堂了,一向苛刻的鲁迅对这里的校长有了好感:“第二年的总办是一个新党,他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大抵看着《时务报》,考汉文也自己出题目,和教员出的很不同。有一次是《华盛顿论》,汉文教员反而惴惴地来问我们道:‘华盛顿是什么东西呀?……’”

 

在这个学校,年轻的周树人知道了中国有一部书叫《天演论》,他很惊讶:“原来世界上竟还有一个赫胥黎坐在书房里那么想,而且想得那么新鲜?”

 

于是,鲁迅开始“一有闲空,就照例地吃侉饼、花生米、辣椒,看《天演论》。”

 

俞明震作为一个开明的校长,曾两次带领陆师学生赴日留学,其中包括鲁迅和他的儿子俞大纯,还有一个学生,叫陈衡恪。

 

陈衡恪当时26岁,在这群学生中算是比较大的,他出国时还带上了他的12岁的弟弟。

 

陈衡恪到日本后,认识了当时在上野美术专科学校攻读西洋美术的李叔同,两人都是多才多艺型的,故而一见如故,互相倾慕,来往频繁,互引知己。

 

当然李叔同也应该就这样认识了陈衡恪的十二三岁的小弟弟,但是他的弟弟不久患了足疾,于是辍学回国,使得李叔同与陈衡恪的弟弟没有更多的交往,没能让他的弟弟学到自己更多的才艺。

 

这是陈衡恪的弟弟首次出国游学,此次日本之行,开启了他传奇般的游学经历。


他的名字叫陈寅恪。

 

(未完待续)




【ph备注】

原本是要在第七篇全部发完的,但后来发现第七篇的内容太多,不符合公众号阅读习惯,让读者体验变差,所以临时决定分拆成两篇发出,明天发第八篇以结束此文。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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